描述：已知有用户表，服务表和套餐表，都是多对多的关系。需求是管理员在添加或者变更用户的时候，可以先给用户选择一个套餐，然后可以自由添加或删除服务，给每个服务设置次数限制和使用时间限制。
套餐的作用只是一个模板的作用，里面预先设置了时间和次数等等信息。
简单说就是要保存用户购买的服务到数据库，包括次数和时间、创建时间、修改时间，逻辑删除等等字段，现在是只能保存到用户和服务的关联关系表上吗？
逻辑关系上是只能保存到用户和服务的关联关系表上，套餐只是一个固化的服务而已，可以不用考虑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