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发起一个请假流程，然后该流程的审批过程是这样的:
张三（发起人） > 李四（一级审批） > 王五（二级审批）
李四把一级审批委派给了李五去做，然后李四离职了。在二级审批的时候，王五驳回到了发起人（张三）节点
张三（发起人）再重新发起该流程，一级审批还是已经离职的李四
修改wf_order表中的变量VARIABLE字段内容，强制把李四改成李五，但是不行，流程无法执行
张三重新发起该流程，一级审批改变成委派后的李五，而不是已经离职的李四
你应该修改的是流程的 任务参与者吧，修改 流程订单表 肯定还是需要查参与者配置的吧？
不知道你们流程订单和配置表是怎么设计的？
流程看起来是没有的，申请的时候还是会出现的情况，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：
就是李四没有【离职】成功。
这样的话，就会出现你说的情况。
所以，你可以检查下这个李四【离职】的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