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图的快速排序用了尾递归么？我觉得没有啊

它还是要向上回溯的啊，作者说的模拟尾递归要怎么理解？

把p = q + 1移到QUICKSORT'(A,p,q-1)前一行就好理解了，QUICKSORT'本身就是原地排序，并不需要回归

尾递归要求递归调用后的代码不能改变任何变量的状态，你的伪代码看上去不是“尾递归”

如果我没猜错，尾递归就是指那个while了， 而不是指while中的那个递归调用。
经典 的 尾递归的例子，在c++中都是可以用while 来写的（只用while，无需用stack这种辅助的数据结构）。 感觉尾递归只有在 函数式编程中才有用。

在快排的例子中，其实尾递归也并没有对算法的空间复杂度做很大的优化，因为递归的DFS性质，排序时堆栈的最大深度的平均值应该依然是 log(n), 最坏情况下最大深度也依然是n。
当然整个排序过程中的平均堆栈深度是有降低的，但是值得为了这点牺牲可读性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