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明有五本新书，要借给A、B、C三个小朋友，若每人每次只能借一本，则可以有多少种不同的借法？并输出每一种借法。定义一个函数，通过书本总数，小朋友总数参数的传递来完成借书方案。如果有m个小朋友，n本书，怎样调用函数去做需要整段代码
http://blog.csdn.net/YEDITABA/article/details/54587911?locationNum=4&fps=1